撑得肚子鼓到吃不下,那样小魅魔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。
雪辞小腹很热,嘴巴又被吃得酸麻,晕晕乎乎,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。
细弱的脚腕被紧紧握住。
……
雪辞的皮肤已经粉透了,想要坐直,却由于陆泯某个很小的动作,不知道碰到哪里,尖着嗓子颤叫了声。
那双明亮的浅色瞳孔此时湿漉漉的,灯光下,柔软的肚皮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。
不知是自己的细汗,还是被陆泯舔的。
肚子那里实在烧得厉害,他费力看过去。
这一看彻底把小猫吓坏了——
他的肚子上,怎么会有个奇怪的花纹?
雪辞愣愣的,像是以为自己得了怪病,鼻尖一酸。
可他无暇顾及这个。
陆泯吃得很凶。
一个技术宅,看着高高瘦瘦,身上全是结实的肌肉,力气大得很。
雪辞猛地睁大眼睛,瞳孔失焦。
小身板哆嗦着。
可怜坏了。
等恢复点意识后,他来不及思考肚子上那个花纹,忿忿朝罪魁祸首看去。
陆泯的卷发、脸上、嘴上……乱七八糟的。
雪辞尴尬地蜷缩起来,用被子盖住膝盖。
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。
“是你不睡觉,非要那样……我、我才……”
他吸了吸鼻子,嗓音里都是羞耻的哭腔。
“小辞。”陆泯将碍事的头发拢到脑后,他现在鼻腔里都是雪辞的味道,好甜,爽死了。
还有刚才雪辞的表情,他全都看到了。
“我以后都会这样让你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雪辞气得不想跟对方说话了,可看到陆泯那张被弄脏的脸,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还耍小脾气。
他催着陆泯去浴室把脸洗干净。
陆泯顺手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衣服卷好拿去洗掉。
余韵尚存,雪辞眉间略微失神,唇瓣边缘都被亲肿了,尽管被陆泯用湿毛巾将脏污的地方擦了一遍,还是黏腻得很。
休息片刻,恢复好力气,雪辞想到了肚子上颜色妖异的花纹。
他掀起衣服,发现上面洁白无暇,什么痕迹都没有。
看花眼了吗?
雪辞问了11。
11应该是被关进了小黑屋里,暂时没回应。
雪辞很自然地想起碎片,他自己也没察觉到——已经开始依赖对方。
但他刚被陆泯……那样,碎片估计又要说一些奇怪的话。
等11出来再说吧。
雪辞出门去了浴室。
楼下的挂钟此时正好响起。
浴室里,陆泯不在,应该是去阳台晾衣服了。
雪辞洗完澡出来后,楼下突然传来了拉小提琴的声音。
雪辞对音乐不太了解,可对方弹奏的节奏很紧凑,听起来水平很高。
这种时候会是谁在楼下?
沉吟片刻,秦洲房间的门突然开了。
男生似乎还没睡,表情清醒,视线在雪辞身上快速略了一圈就移开:“楼下什么动静?”
“有人拉小提琴。”
两人决定去楼下看看。
雪辞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,可看到一席长裙的优雅女人时,却还是诧异不已。
女人跟韦斯特夫人年轻时长得很像,年龄和装扮稍微要大一些。
她穿着优雅的晚礼服,头发挽起,脚上却是一双拖鞋。
女人也注意到他们,笑道:“都是新来的吗?”
雪辞和秦洲对视一眼,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。
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韦斯特夫人的女儿。
看来确实跟他想得差不多,母女俩大概都遭到了毒手,此时变成鬼魂飘会这里。
“我叫珍妮。”
珍妮很热情,向两个年轻男生询问了名字,又重新开始拉小提琴。
一曲完毕,珍妮将小提琴放回盒子里。
雪辞看了眼——是韦斯特夫人获奖后挂在墙上的那套。
他当时看到盒子很旧,以为小提琴已经受潮不能用了,结果里面还维持得很新。
“好久没弹,手法都生疏了。”珍妮叹口气,“你们觉得呢?”
雪辞称赞:“我不是很懂,但我觉得您很厉害。”
珍妮释怀一般笑了笑,将藏在沙发边上的兔子抱出来。
母女俩似乎对院子里的兔子都很亲近,她抚摸着兔子柔软的毛发,将茶几上的干草喂到兔子嘴边。
雪辞:“您的女儿呢?”
珍妮突然抬起脸,提到女儿她开始变得严肃:“她又跑到院子里玩了是不是?我早就说过,每天练够六个小时才能出去玩!”
真是位严格的母亲。
“我要去把她捉回来!”珍妮蹙眉的样子也明艳美丽。
雪辞似乎看到了韦斯特夫人年轻时的模样。
女人朝两位年轻男生看了眼,下意识把兔子交到雪辞手里。
结果秦洲警惕地挡在雪辞面前,主动接过兔子:“我来吧。”
珍妮朝他看了眼,打趣道:“你们是一对吗?”
秦洲眼皮轻跳,故作镇定道:“我还没对象,是处男。”
说完,他朝雪辞看了眼。
可惜,小男仆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表情。
珍妮没再说什么,转身出了阳台。
脚步声很快消失,连那抹身影也瞬间不见了。
雪辞看了眼时间——只过了十五分钟。
母女俩可能只有在固定时间才会出现实体。
系统面板却在这时,突然“叮”一声,提示他秦洲的游戏进度条前进了。
雪辞立刻紧张起来,朝秦洲看了眼。
男生单手抱着兔子,将它塞回在客厅的兔窝里。
“我好像猜到什么了。”秦洲并不是个爱显摆的,可在雪辞面前,总忍不住装,“我们去顶楼看看?”
雪辞听到他的进度条又前进了。
……得阻止了。
两人上了二楼。
眼看着要继续踏上台阶,雪辞脑袋空白,不管不顾揪住对方的衣服。
秦洲回头,眯起眼睛,像是想到什么:“你怕的话,就我上去看。”
“不过这种时候落单不好。”
雪辞敷衍“嗯”了声,缠住他的同时,迅速思考着让他转移注意力的话题。
小男仆思考时咬着唇瓣,秦洲盯着盯着就走神了。
他其实从刚才就察觉到了,雪辞跟平时不太一样。
身上的香味更浓郁,唇瓣更红,眉眼间的神态也有点说不上来的勾人。
移开视线,男生装模做样咳了声:“你要是害怕,就我抱——”
还没说完,就听到雪辞突然问:“你还是处男吗?”
秦洲心跳用力跳了下,隔了几秒才听到自己的声音:“……什么?”
“你刚才说的,是没有对象,还是处男。”
雪辞见秦洲表情都变了,似乎很在意这件事,再接再厉:“处男挺好的。”
秦洲嘴角莫名扬起,淡淡“哦”了声。
“我比较保守,那些东西要谈恋爱谈很久才会做。”
他心脏还轻飘飘的,下一秒却又因为雪辞的话心脏猛地一沉——
“不过处男都不太厉害。”
不远处。
陆泯不知站了多久。
他刚帮雪辞洗完内裤,掌心都是潮湿的。
甚至雪辞的香味还在他鼻腔内没彻底消散。
可前一秒还被他吞掉甜水的雪辞,此时正被另一个男人逼进角落里。
两道身影明灭重叠。
陆泯很确定两人都看不到自己。
不然,秦洲至少也不会当着自己这个正牌男友的面,像条狗一样凑过去,问雪辞是不是要教他。
第173章 可怜寡夫(12)
大概是秦洲年龄还小,周身没有令人畏惧的气场。
最多算个叛逆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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